刀杀了回来。
他摘下墨镜,抄起手道:“我靠,兄弟一场,要不要这样啊?”
日头渐升,阳光越发炽烈,尽管海水清凉,江凝月还是被晒得背部通红。
一顿酣畅淋漓的潜游后,她口干舌燥,四肢疲软,鼻间尽是苦涩的海水,跟在张萌身后,深一脚浅一脚上了岸。
见伞下空无一人,张萌四处张望,好奇道:“他们去哪里了?”
桌上有两个割开的新鲜椰子,她拿起来啜饮,瞅到江凝月一脸渴望,便劝她:“你也喝呀,这吸管都没用过,肯定是他们留给我们的。”
江凝月咽了咽口水,终于按捺不住,点头乖乖喝起来。
傍晚时分,落日西沉,海面与天际共染,因霞光变得紫红,波光粼粼,海鸟大片着陆,展翅滑过沙滩,争夺因涨潮而蔓上岸的搁浅鱼虾。
小餐馆内,墙面挂满捕梦网与彩木头装饰,极具异域风情,由东南亚人组成的乐队正奏着桑巴舞曲,江凝月倚靠餐凳,望着厅中央大台前的几名工人,愣愣出神。
他们正坐在巨大长形水箱前,将堆成山的生蚝扇贝用刀撬开,扒出嫩肉,冲水洗净,再放入加冰块的托盘,端给顾客。
何一飞轻车熟路,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