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地抚上脖颈的一侧,那道早看不见的伤。
“慢点吃,还有很多,我放了两杯米……”
距离上一次见到容胥已过去一个半月,期间她搬出了老宅,独自一人租公寓住,也答应了许宴的复合要求,与他重新成为情侣。
回到决裂的那天,江凝月本没抱多少希望,碍于口才不佳,不怎么会吵架,又有些怯,只能仿照电视剧中的狗血桥段,以自己小命相要挟,希望对方能看出她的坚定决心。
然而出乎意料的是,往日做派强势的男人并未为难她,而是凝视了许久,冷冷抛下一句:“把刀放下,我就放了你。”
起初她还心存疑虑,以为容胥只是假意放手,改天便会卷土重来,因此她小心翼翼,凡事都斟酌谨慎,活得像一只鸵鸟。
然而等了几周,包括她打包行李、进进出出搬家和带许宴回老宅都再没看到他出现,才彻底放心,恐怕男人说到做到,这回她是真解脱了。
夏季昼长,直到傍晚七点半,天际依旧发白,霞光灿烂缓沉,色泽艳丽层迭,似入河红滩,江凝月坐着许宴的车回家,黑色路虎一路疾驰,稳稳停在小区门口。
这是一个老公寓区,房龄近二十年,路灯老旧发黄,租金适中,过大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