漉的,格外肿胀。
“嗯……嗯啊……”江凝月仰起头,不自觉扣住容胥的脖颈,晃荡双腿,神色迷离,隔着布料与对方下体摩擦,感觉私处润润的,又湿了。
她被抱到洗手台,背抵镜子,双腿被男人大大分开,勾起弯折,病号服的长裤松垮,轻轻一扯就落,挂到脚踝处。
听着门外人声响动,似是清扫员,她慌张望向容胥,按住他作乱的手,不安道:“不要,这外面都是人——”
对方鼻息炽热,忽地勾唇笑,替她将额前几缕发别至耳后,慢悠悠问:“怎么,现在才知道怕?”
江凝月怯怯看容胥,腿大张着,被他扛上肩头。
私处发凉,暴露无疑,两片瓣肉一张一合,如鲜嫩娇花,连同小核肿起,正向外淌水。
见男人低身,往自己的穴口凑,她艰难将手插入他的发,小声道:“你干什么呀……”
下一瞬,她就感觉私处被一片温热浸染,男人竟用嘴含住那处,开始舔吃。
他舌尖滚热,颇为霸道,卷弄一阵阴核后探开花唇,顺着肉缝进进出出,直插入穴,嗦出阵阵水声。
不是第一次被吃穴,却因门外声响变得无比刺激,在快感的强烈冲击下,江凝月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