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一手揉奶子,一手插穴,连番搅动、深嵌,脑中画面也愈发凶狠,幻想着穴道连同子宫口都裹满精水,被粗大的肉具贯弄抽插,撑到极致,直至捅烂,再扎实堵住,只能一点点、一点点向外淌汁。
这蜜处尽管被男人占有过,却始终紧窄,湿腻腻的,每次都要弄好久才松,以后生孩子怎么办?
江凝月环顾四周,试图找一样东西塞进小穴,却一无所获,只能继续用手指解痒。
门外再次传来脚步,随后响起敲门声,她盯着门缝,瞧见一大团阴影,是谁?
“有人在里面,你去用其他的厕所吧。”她喊了一句,继续手淫,却感觉门外安静一瞬,随后是一阵急促敲击。
“开门。”声线喑哑微沉,是容胥。
江凝月蹙眉,下体一紧,又泻一滩水,他怎么来了?
她缓慢起身,套上病号服,拉开一条门缝,探出头瞪向男人。
“……你不用上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