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江凝月怀中就多了一大束红玫瑰,是周旭让道具组给她的。
花开正当时,蕊瓣层迭,色泽浓艳,枝叶错节茂密,肆意张扬,与黑裙很搭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花连杆上的刺都没去掉,轻轻一握,就扎得手指生疼。
“嘶……”她皱起眉,感受不到玫瑰的芬芳香气,只觉得土腥味扑鼻。
显而易见,周旭是故意的。
“喂,站在那摆什么苦脸?笑起来啊,还有花呢、把花离近点抱怀里,隔那么远做什么?这又不是垃圾——”
吃过瘪的摄影师面带嘲讽,不愿放过她,立刻要求换场景,不给她喘息机会。
狭隘男人的报复,来得无理又凶猛。
江凝月忍住疼痛,将花搂入怀中,无事人一般绽出笑颜。
她也不知自己在固执什么,只是本能地不想对男人服软、低头。
接下来,周旭故意挑了几个困难动作,命令她捧紧花束,一一照做。
黑裙随动作飘起,脚底细根打旋,江凝月的手指被锐尖划过,扎入皮肤,开始流血了。
所幸血珠很小,除了拉近镜头的周旭与她自己外,就再无其他人注意到。
见对方吃了亏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