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息灼热,一股股喷在江凝月的颊侧。
她唇舌发麻,被吻到近乎昏厥,胸乳一阵涨疼,能感受到男人宽大有力的手隔着胸罩揉自己的奶,然而高潮后,身子完全脱力,她挣脱不开,无可奈何之下,只能攀住对方的身子,软绵绵求饶。
“不、不要,放开我……我们到家了……”
被逼急了,她张开了嘴,撕咬男人的唇,抵死挣扎,如野蛮小兽,很快便尝到一股甜腥味,是他的血。
“禽兽……”她气喘吁吁骂了一声,牟足力气,一巴掌甩向他。
恰逢此时,头顶灯叮的一声亮起,电梯门开,露出黑暗无声的楼道。
脸颊上多了一个手印,容胥神情淡淡,无所谓的模样,缓慢松开她,捡起遗落在地的跳蛋,走出电梯。
在他的脚步声中,楼道内的感应灯亮起。
激吻过后,江凝月整张脸泛红,发丝凌乱,张嘴不停喘息,一双眼雾蒙蒙的,格外可怜,犹如刚从食肉兽爪下逃生,捡回一条命的小鹿。
她眼睁睁看男人用不知何处掏出的帕子将跳蛋擦干净,朝自己递来。
“你掉的东西。”他唇角轻勾,带一抹慵懒笑意,看似心情不错。
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