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别说心态崩了,黎之清已经被捣撞得身体都崩了,打着哭嗝不依不饶:“你抱抱我!”
尤川于是将他收拢进怀里,自己靠墙坐着,低声哄他:“抱住了。”
黎之清两腿夹着他,坐直后体内的液体流出更快,这感觉让他更羞耻了:“你还是人吗?”
尤川拍拍他的背。
“……你禽兽。”
“嗯,”尤川应着,“禽兽。”
黎之清抵着他肩窝,一个很轻的哭嗝又冒了出来:“你本来就是禽兽。”
尤川摸着他的头发,轻声笑了:“好,禽兽。”
事后每每回想起这晚,黎之清都忍不住露出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他的这段记忆是不完整的,只有零零碎碎的几个细节,不过有件事记得特别清楚。
尤川狠心把自己挺进去的时候,黎之清哭了,不仅大哭,还是秒哭,毫无过度的那种。
那感觉撕心裂肺,刻骨铭心,眼泪哗地就从眼眶里涌出来,流之不尽,流之不竭。
他脑子里瞬间炸出来自己认知范围内的所有脏话,从古至今,国内国外,官话方言,什么都有。
可最后他只能声带痉挛似的挤出一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