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心像是被扎了一下,迅速缩回来。
尤川想不到他这时候体内有什么变化,黎之清撤去阻挡,他又想再亲上去。
“尤川,”黎之清偏开头躲他,身心都是又焦又热,要不是他性子坚韧,这会儿说不定能被折磨得哭出来,“你别碰我,我……现在不对劲。”
尤川听出他语气里的急切,顿下动作:“不舒服?”
“……也不是不舒服,就是不大对劲。”说舒服也舒服,说难受也难受。
尤川即便身下硬如烙铁,也强忍着等他讲完。
黎之清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详细说明,他想从尤川怀里抽身出去,可腿脚发软,被抱着都得拼命忍着才能不颤。
酝酿了半天,他实在找不出不那么羞耻的形容词,最后蹙起眉,含着水意的眼睛也眯着,嘴角一撇,对尤川可怜巴巴地长长“嗯”了一声,强调就跟小孩委屈了向大人撒娇似的。
尤川被他“嗯”慌了:“不着急,慢慢说。”
“我不知道怎么说!”黎之清想骂人的心都有了。
这他妈的日了狗了,他怎么可能会是这么……这么淫那什么的人!该有这种感觉的难道不该是‘龙性本淫’的尤川吗?
他又不是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