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。”
“呵。”霍仲南吞咽一下,往外吐了个烟圈,再回头时,目光愈发冰冷,“比起唐叔,自愧不如。”
唐文骥又笑。
霍仲南剜向他,冷冷说:“毕竟我做不到你那么无耻。”
“呵,呵呵呵呵。”
唐文骥怪异地笑着,好像喉头有痰,笑声未落,又咳嗽起来。
“你……是怎么做到的?”
没头没脑的话,霍仲南居然听懂了。
“很简单,我只是让管家在临行前,给所有船员和工作人员说了些安全事项,顺便讲了个故事。”
唐文骥半眯眼睛,看着他。
霍仲南勾勾唇,“邓春开的故事。帮人做孽,没有好下场。”
所以,那个机械师就留了个心眼儿?留下了证据?
“呵,呵呵呵呵。”唐文骥又笑了起来,嘴巴在动,上下咬合,好像在嘴里咀嚼什么东西似的,巴叽几下,又张嘴,看上去像是十分焦渴。
“水。”他说。
霍仲南看了他片刻,起身拿起床头柜的水杯,递到他面前。
唐文骥伸手来接,他却把水杯抬高。
“于休休今天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