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红,“惠惠,你说什么瞎话呢?我们谁都不能死。”
韩惠说:“我早就不想活了。死了,没什么不好。”
“你听话啊,乖。”于休休知道韩惠的心理是有问题的,霍仲南说过,她的问题很严重,她不敢再让韩惠激动,转而看向男人,心平气和地讲道理。
“这位先生,不,这位大哥,咱们能不能敞开心扉谈谈你的诉求?别动不动就要生要死的。人的生命只有一次,多贵重啊,是不是?你提出要求,我就能满足你。”
冷汗早就湿透了衣服,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,她只能尽量地拖延时间——
“叮呤叮呤叮呤叮呤!”
男人的手机在这时响了。
他接起来,“喂。”
电话里是那个护林员,“小哥,山脚下来了好多警车,我寻思这情况不对啊,看来是个大案子。你看,你能不能避一下?万一你被人看到了,老板说不定也会知道这事,那我就死定啦……”
男人说:“在哪儿?”
护林员很紧张:“哎哟,我婆娘刚出去收衣服就看到了,好多警车,还有武警,摸上山来了。真他娘的,吓死个人……等下,有人敲门。我去看看。”
他没有挂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