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霍仲南认识。
因为这就是霍仲南那一座位于半山腰的小木屋。
山是他的山,路是他的路,房子是他的房子,可是这个人又是谁?
“怎么不叫了?”那人慢慢走回来,声音沙沙的,走路沙沙的,又坐回桌子边上吃面。
他帽檐压得极低,于休休仍然没有看清他的脸,除了能看到他身材高大,体格健硕之外,几乎看不出什么特征。
就是这身打扮。
有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“你是谁?”于休休不再试图挣扎或者叫喊,
她知道这座山上,没有人。霍仲南聘请的那个护林员住在山下,两天上山一次。这个男人能把她掳到这里来,足以证明他已经对此做好了应对。
“你不用知道。”男人没有情绪。
“你为什么抓我来这里?”于休休又问。
男人嗦面的兴趣被打断,似乎很不耐烦,转头看她。
“你话很多。”
“是的,先生。”
于休休咽了口唾沫,觉是饿,渴。
“但你应该给我一个理由,不是吗?哪怕我是一个肉票,或者说人质?也应该有知情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