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啊?就会奴役别人!”
霍仲南笑着起身,低头看她一眼,拉住她的手腕上楼。
……
有伤就有寒,这是于休休的经验。
人在受伤的时候,会特别容易感觉到冷。
可是霍仲南似乎并不这样,上楼了,也不穿衣服,在她身边跟上跟下,辣眼睛。
于休休按捺住情绪,不去看他。
放好水,她还没回头叫他,就看到他懒洋洋地走到花洒下方,淋了满身的水。
“你干什么?”
她赶紧冲上去,抬起他的胳膊。
“伤口不能沾水,你不知道?”
霍仲南弯唇一笑,看着她焦急的小脸,还有那一幅淋得半湿的玲珑娇躯。
“谁让你不肯帮我。”
他低低的声音,磁软又性.感,于休休仿佛被带着花香的风吹了满面,水温本来就热,再这么一淋,她激灵一下,哆嗦着,手有些颤抖。
这是要挟,是犯罪!
于休休心里在呐喊,话说得咬牙切齿。
“你就喜欢折磨我。”
回应她的,是霍仲南低低的笑声。
“帮我脱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