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家三口都很沉默,满屋奢华的装修衬得他们脸色灰暗。这不是一种正常的过生日状态。按古时的说法,脸色苍白,印堂发黑,明显气运不佳。
于家的到来,打破了这种沉默的僵局。
唐文骥恢复笑容,一如往常,热络又周到。
“老于,苗芮,休休,快过来坐。洲洲呢,怎么没来?”
于大壮:“现在住校呢。”
“噢对。瞧我这臭德性,老是觉得洲洲还在念中学呢,一转眼,都大学了。”
几个人寒暄着,汤丽桦默默站起来,瞄了他们一眼,“我去厨房,看看什么时候开饭。”
她语气平和,连语速都比往常缓慢一些,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。
于休休坐下来前,特地看了看她的背影,目光微恻。
她认识汤丽桦已经十几年了。
第一次见面,她还在于家村念小学。
那时汤丽桦跟着唐文骥回于家村,可谓意气风发,风光无两。
随后的这些年,她一直是高高在上的,骄傲的,活得得意的一个女人。夫荣妻贵,她从来没让自己这般落魄。
她的改变,也就这两三年。
于休休现在回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