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很忙呢,我可没有报复心。”
“忙什么?”
“准备去桑林村。”
南言听出她的严肃,“怎么了?”
“唉!”于休休叹气一声,“还能怎么?去当孙子呗。”
很奇怪,她和南言的关系比和霍仲南似乎更亲近,不能在霍仲南面前说的话,可以不加修饰的告诉南言。
于休休没有隐瞒他,说了道路的问题,“我很头痛啊,要是有钱,我就自己掏钱修路了,当做慈善。可是,你说我这么一个小破公司,哪能承担修路的钱?”
南言沉吟一下,“那你带上锄头没有?”
“啥?”于休休没听懂:“我带锄头去干什么?”
南言低低地笑:“你不能承担修路的钱,去了能干什么?不如带锄头去修路?”
于休休:……
要不是熟悉了他谈话的节奏,于休休得啐他。
“师父,别损我了,我这都愁死了。我想好了,我能承担的是,找几个工人,把我们压坏的路段修复一下。”
“是个好主意。”
“但是工期这么长,我后面还要运输大批建材,那条路根本就是豆腐渣,这么搞下去,我别装房子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