汇报一下。”
霍仲南抬头看他,面无表情:“说。”
“那个,于休休,就是那个女孩儿,她好像惹上事儿了。”
这是钟霖的试探,也可以说是他的求生欲。
他得知道老板心里究竟怎么想,才能决定自己卖红薯的人生高度——
“什么事?”霍仲南问。
钟霖心里咯噔一下。
果然,他在乎。
不论失忆前的霍仲南,还是失忆后的霍仲南,对于不在乎的人和事,多问一个字都嫌烦,只有在乎的人,才会用这种眼神——看似不耐烦,其实很想知道。
钟霖有种大势已去的感觉。
他老老实实地把视频给到霍仲南。
“她被唐文骥的老婆,打了。”
视频的拍摄者和剪辑者,本就是奔着“火”和“吸引人”的目的录制的,经过加工的视频,于休休的“惨状”更是让人心疼。
“这耳光,鼻涕泡都打出来了。”
钟霖不怕死地补充了一句。
霍仲南冷不丁剜他:“你很关心?”
钟霖硬着头皮说:“我关心。是因为您关心。”
“哼!我只是好奇。”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