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家人一样。我不忍心公司破产,也很害怕失业——”
霍仲南似乎有些疑惑,“大禹?”
于休休嗯一声,猛地点点头。
“霍先生贵人事忙。可能记不得大禹和浮城的事情了。我简单地说一下吧——”
“不用。”霍仲南没有耐心听下去,看了看手机,“我都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?”于休休诧异。
“如果你今天来,就是为了这件事,我劝你打消念头。”霍仲南板着脸,第二次去看手机,“我是做生意的,不是做慈善的。”
“哈!没有人情味儿的资本家。”于休休笑着,半眯起眼,意有所指地问:“那霍先生拉我去天台,欲行不轨的事情,就这么算了?”
霍仲南眼皮跳了跳。
欲行不轨——
这个词令他不悦。
可,天知道那天他那天中的什么邪!
遇到她就不淡定,这让霍仲南十分恼火。
“我还以为你叫我上来,是想通了呢。”于休休瞄他一眼,发现他的目光不时落在手机上,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,内心更为明朗了。
“霍先生,如果你有什么紧要的事,先去办。我这事不急,可以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