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哀求,都不肯让她进去见人。
这场急救整整进行三个多小时,就在于休休心肝俱裂的时候,终于结束了,但医生没有带来好的消息。
他朝钟霖摇了摇头。
钟霖整个人呆了,“不行了?”
医生说:“目前还没有醒过来,怕是……够呛。”
“不不不!”钟霖焦灼地拉着他,声音吼得大了一点:“够呛是什么意思?你知道他是谁吗?知道他的命有多金贵吗?”
医生皱了皱眉:“我们尽力了。在医院,每个人的命,都一样金贵。可是,无能为力的结果,每个人都得承受。”
于休休抢过话来:“医生,我能进去看他吗?”
医生转头:“你想要他的命吗?”
于休休呆呆愣住。
医生说:“正在准备送icu,能不能醒过来,保住命,就看这两天了。”
说到这里,他似乎刚想起似的,问:“你们是他的家属吗?”
钟霖摇了摇头,“我是他的特别助理。”
见于休休没有吭声,医生又问她,“你呢?”
于休休瘪了瘪嘴,“朋友。”
医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摆手,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