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锐利而冷冽,咬牙切齿也嚼不碎那滔天的恨意。
……
“休休!”谢米乐走过来。
于休休一看,愣了愣,笑不可止。
“啧啧谢米乐,认识你这么多年,我这可是第一次看到你盛装打扮的样子呢。好看,好看,又温柔又淑女,要是我不认识你,肯定都不知道你是一只母老虎呢。”
“于休休,你命没了。”
谢米乐理了理裙子,在她身边坐下来,有点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爸和我哥我嫂啊,真的是醉了。非得让我这么打扮。”
苗芮偏头看一眼,笑道:“你爸这是想让你给他挑个金龟婿呢。”
谢米乐脸颊微微一烫,“哪能啊,就我这样的,人家哪里看得上?看上休休还差不多。”
苗芮:“看上也没用。我们休休……”
话没说完,她愣住,“喂,于休休,你在看什么啊?”
于休休发现自己走神了,愕了愕,嘻嘻笑,“妈妈说得对。”
“老娘还没有说!对个屁啊。”
“……”
于休休这会儿头痛死了,一会儿要是让人发现霍先生就是钟南,她这个“隐瞒者”该怎么解释,妈妈会不会打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