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温暖,唐绪宁受到的完全冬天般的仇人冷遇。
他如坐针毡。
没多一会,唐文骥和于大壮出来了。
苗芮没给他们好脸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老唐啊,你们家汤丽桦不知道你来我家吧?要是知道了,不是又得鸡飞狗跳吗?所以,为了你们夫妻和睦,往后我们两家,还是少来往得好。”
唐文骥看她一眼,“我和老于几十年的兄弟情分,不是说断就能断的。”
苗芮冷笑,“你这么想,汤丽桦不这么想啊。”
“没她什么事儿。”唐文骥笑了笑,不和女人争口舌上的长短,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沙发上的霍仲南。
也许是他们的出现太过突然,唐文骥难掩眉眼间刹那的黯色。
只一瞬,又恢复淡然。
“老于,你有娇客,我就不打扰了。绪宁,我们走。”
于大壮没有挽留,打个哈哈就借驴下坡,“我送你,老唐。”
唐绪宁看于休休和霍仲南坐在一起,眼风都不给自己一个,一颗心揪得生痛生痛。曾经得到过再失去的人,远比从来都没有得到过更令人痛苦。他不情不愿,又受不了这难堪,一张脸难看之极。
“于叔,苗姨,我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