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霍仲南发消息。
“钟南,红叶老师的画,你说我该拿吗?”
连名带姓的称呼他?霍仲南看着手机,揪起了眉头。从那个醉酒的晚上开始,她就很少再叫哥哥了。是要划清界限吗?还是回城就和他生疏了?
霍仲南揉着太阳穴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困顿。本想小眯一会,看着这消息,莫名想到于家村那几天,还有那个停电的夜晚,醉话朗朗满脸酡红的女孩。他突然没了睡意。
“为什么不叫哥哥了?”
“……哥哥,我在问你画。”
霍仲南思考一下:“她给你,就是你的。有手续,符合法律意义上的赠予。”
“可红叶老师有女儿。我平白拿人家的财产……不好吧?”
霍仲南问:“你喜欢那些画吗?”
“……喜欢。”
“那就拿。”
“……”
“在她眼里,那批画只有价值,没有价格。”霍仲南借用了丁曲枫的原话,又说:“这些画就像她的孩子。你说做父母的把孩子托付给什么样的家庭,不经过深思熟虑?”
于休休:“我明白了。”
这个小傻子,明白什么了?
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