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可以等得。”
“你...!”一想到要把女儿嫁给司马家的人,桓崇打心眼里就满是不高兴。
“怎么?”司马衍把小小的昶儿又向前推了一把,“朕都把颠覆晋廷的机会摆在你的眼前了。‘兵贵神速。’这么大好的时机,你还不把握吗?!”
桓崇和那小小一团的昶儿瞪了半晌,终是在昶儿扁扁小嘴、将欲哭出来之前,把他牢牢地接到自己的怀里抱好,“...好吧。”
... ...
无论多少年后,无忧每每回想起那日发生的一切,觉得自己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似的。
司马衍用自己和昶儿的生命做赌,终是笼络住了桓崇这个能臣,平安地度过了这次危机。
桓崇的反意本就不甚强烈,他虽是臭着张脸,可既然司马衍都已经铺好了台阶,他便顺势将昶儿接纳进了家中。
同年八月,无忧在建康诞下了她和桓崇的大女儿,乳名讳“阿仪”。病重的司马衍龙颜大悦,并亲自给自己的儿子下了聘书。
可,皇帝仍是没能活到第二年。
十二月末、元会的当天,司马衍仿佛预知了自己大限将至,他把服侍的宫人都赶出去后,自己一个人躺在杜皇后生前住得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