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内侍低声道,“这是陛下的意思。陛下说了,无论结果如何,他都没有怨怼...将军,还是暂避吧。”
... ...
桓崇不脱靴、不摘剑,就这样伴着日光,大步踏进了殿内。
殿内空荡荡的,除了正中央那端坐在帝位之上的司马衍,别无他人。
“桓将军,别来无恙。”
听了这声稀松平常的招呼,立于殿下的桓崇不由一怔,他眯起眼睛,向那容色苍白了不少的男子打量过去。
少倾后,他径自开口,直截了当地问道,“她呢?”
... ...
桓崇的声音刚落,屏风后的无忧心内便是一悸。
手臂颤颤,她忙把熟睡的昶儿揽得更紧一些,两行眼泪险些淌了下来。
从刚才开始,无忧和昶儿就被司马衍安置在了大殿的屏风后面,并被严令不许出声。她虽不知司马衍这回的意图何在,但这些天的接触下来,她也的的确确有了些模糊的猜测。
只听司马衍道,“桓将军何必着急?”
“将军守土开疆,平蜀有功。自本朝南渡以来,将军所取之功首屈一指,朕心甚慰也!”
见桓崇立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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