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鬓白发生。”
说着,她又向昶儿含笑道,“昶儿你听,诗歌里的这对夫妻有多么可怜,他们年少时在杨柳青青春日里分别了,可待到冬日里重逢时,他们两个却成了两鬓斑斑的华发老者。”
昶儿哪里懂得意思,他只是单纯地聆听韵律罢了。见无忧的说话声停了,他眼睛眨眨,小嘴立刻弯了起来,“嘻嘻”地笑了。
无忧也是笑着把他抱进了臂弯里,而后她起身绕地,轻轻拍着昶儿的背,柔声道,“等我们昶儿长大了,一定要做个既守时,又一心一意的君子。”
司马衍愣了一下,却听昶儿吃着小手,“啊啊”地叫了两声,仿佛疑惑似的。
无忧继续道,“守时,就是和妻子约定好什么时间回来,便是中间历经了千难万险,也要在那个时间回来。”
“一心一意,就是娶了哪个便只专心爱哪个,终其一生也不能见异思迁。明白了吗?”
只听昶儿欢快地叫了两声,听起来高兴极了。
... ...
司马衍讪讪地摸了摸鼻子。
被暗暗地讥讽了一道,他可绝没有昶儿这么开心。
无忧方才念得,是吴地盛行的《子夜四时歌》中的一首。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