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崇盯着他的侧脸瞧了一会儿,却见周光收起了嬉笑之意,没有半点回转心意的意思。
他只得摇了摇头,低声道,“陶师当年是要我们娶妻自立,照顾家庭,好无后顾之忧的。你可倒好,娶妻之后,反而软弱了不少,连军中都不愿呆了!”
“切!你还有脸说我?”周光不屑地撇了撇嘴,故意慢吞吞道,“你是不软弱...你连临到出征了,还要去诓骗自己的妻子。”
说着,他咋咋舌头,“噫!那天她和红药告别的时候,我看着都觉得可怜...明明一个大户人家的女郎,却像个玩物似地被你蒙在鼓里,连自己丈夫要做什么都不知道...”
“子昂,真不是我说你...曹女郎能忍得你那么久,也算得上是奇事一桩了!”
... ...
“二郎君,我是七娘子的侍婢啊!”
“女郎她、她吞了金,现在人已经不行了...郎君你快来瞧瞧她吧,就看一眼也好啊!”
那方奔至面前的侍婢双目赤红,脸上的泪痕斑斑,明显是刚刚才哭过一回。
陶亿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,却见王恬见了那侍婢,一张脸蓦地变成了铁青色,他撩起衣袍,径直冲开了杜陵阳的侍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