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智、也足能自制,那么他现下最该做得事情便是睡觉。
但是...
女子的笑靥犹在他的眼前晃动,桓崇无奈地揉了揉头穴,他起身吹灭了灯,打算去船舱外散去这一身方燃起的燥热。
... ...
长江浩荡,横贯东西,也将巴蜀和荆州一线串联了起来。
故而,此番出击,桓崇命荆州水师溯江而上,船队一行顺利过了江阳,直入了敌人的腹地,未遇上半点阻碍。
“将军!”桓崇刚步出船舱,便遇上了一队夜间巡弋的兵士。
他点了点头,问过几句,而后踱步至船头的方向,想要吹吹这深夜的江风。
然不等他行至近前,却听船首的暗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调侃道,“元会之夜,桓刺史也睡不着了?!”
桓崇快行几步,果见周光懒洋洋地依靠在船舷边上,一手还握着一只老竹制成的酒筒。
“周将军不也还没睡着?”桓崇反问一句,他瞧了眼周光的双腿和一旁的手杖,转而向另侧一靠,再抬起头望向这一片沉沉的夜幕,顺口道,“江风湿冷,对你的腿伤不利,你实不该这时间出来的。”
“呦!看不出,你还是颇关心我的嘛!”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