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蔓然停了一停,扭过身去,将衣带顺便给抽了回来。
再开口,她的语气也强硬了起来,“表兄,你赌资亏空的数目这么大,我给你填补了这么些回的窟窿,也算是做到仁至义尽了。请你回去吧,我没什么好再给你的了!”
... ...
听到这里,无忧算是明白了。
那雷稷不止是个酒徒,也是个赌徒。他和王蔓然有亲戚关系,此番入宫,就是来寻她要钱的。
可是...他为什么不直接去寻那人在前殿的王恬,而是专程绕到没人的地方来寻王蔓然?
而且,把她的嫁妆都给讹诈空了,仍不放过...仿佛,他掌有王蔓然的把柄似的?!
“不行!”雷稷言语果决,“你还和我谈起条件了?!”
“那...”王蔓然的声音木木的,“你同我阿兄...之后,再联络过吗?”
“...当然没有。”雷稷悻悻,咬牙道,“我就从来没见过像他那般心狠的王家人...自打坐上王家家主之位,他的行事手段也越来越狠辣了。”
“他以前就不待见我,现在更是连面都不肯见上一个,就是有姑母从中劝解...还是不行。”
说着,雷稷恨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