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无忧心中既是感动,又是感念。
她再细细地打量了二人,只觉阿父这几年来越发清瘦,弱不胜衣;而阿母虽是和平日一般,打扮得光彩照人,可她面上的纹路也更清晰了些。
见女儿眼中含泪,曹统心下虽也是微微泛酸,但他振衣一笑,却是催促道,“好了,不说这些。时候近午,无忧也腹饿了吧。你阿母可是给你准备了一席的好菜呢!”
... ...
阿父不提,无忧还真没有感觉。可他这么一说,无忧便觉得自己的肚子饿得受不了了。
换过衣服,再见侍女们端上食案,无忧的目光在那一案丰盛的佳肴上转了一圈,最后却是望向了食案上那碗冒着丝丝热气的酪浆。
“阿母真了解我,知道我现在就想喝这个呢!”
无忧说着,将那小碗端至了自己嘴边。
不知怎地,也许是很久没喝过酪浆的缘故,无忧只觉得今日的酪浆没有记忆里的乳香,而是腥膻至极。
她刚刚往嘴里含了一口,却听阿父道,“不过,他这回也总算做对了一件事——知道把你送回来。”
无忧微一蹙眉,那口酪浆便顺着喉咙咽了下去,“阿父,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