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不想让我伐蜀...以后也不想让我北伐?!”桓崇的语气也生硬了起来,“无忧,我是荆州刺史,不是广州刺史。既然坐到了这个位置上,我便定要好生筹谋一番。”
“至于北伐,一次不行,就两次,两次不行,就三次...十次百次,总有功成的那次。”
说着,他扭过头去,“哧”得一声,就吹熄了一旁的灯火,“行了,我意已决。此番务必要战,此事休得再提。”
... ...
灯灭了,那人也已经躺下去了。
无忧呆呆地朝他那一动不动的后背盯了一会儿,再想躺下,才感到自己的双腿因为屈得太久,已然麻了。
有点委屈,有点难过,还有点想哭...但是,她都忍住了。
衣裳擦着被子,发出一阵“悉悉索索”的动静,无忧略略伸腿,刚展了两下,就听到那本应该睡着的人不耐发声,“灯都熄了,你不赶快躺下睡觉,还折腾什么?”
他不理自己还好,他一说话,无忧眼睛里刚压下去的潮意顿时又泛上来了。她微微抽了下鼻子,平静道,“我腿麻了。”
那人背影一顿,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之后,他还是翻起身来,认命似地伸手拎过了她的两条小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