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忽听贴在背后的无忧闷闷道,“...和君候说,这回,你不去不行么...”
... ...
如果他后背的肌肉能再敏感些,说不定就能更准确地勾勒出她贴伏在自己身上的轮廓了。
这就是他心尖上的软玉温香...
桓崇的呼吸略有些急促,胸前的起伏也加大了。
他是男人,不是君子。
她主动搂着他,请求他不要走...若是换个任何别的场合,他定是会乖乖躺下,同她进行那才被打断的燕好。
可是,唯独这回不行...
桓崇默默地、极其温柔地从无忧的手背抚到了她的指尖,最后掠过那圆润指甲的时候,他闭眼咬牙,微一用力,竟是将那水葱般交错着的细指一根根地掰开。
她的手指,在他的掌心里发着抖。
被全然拉扯下来的时候,那两条细弱的手臂便如同鸿毛似的,轻飘飘地刚要落下,却见桓崇乍然回过身来,左手牢牢地将她抓住,同她十指交缠。
他的眼睛依旧是黑黢黢的,“无忧,你明白的...这场仗,我非去不可。”
见女郎垂下头去,他突地用另一只手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