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有变了。
可...他再一瞧身侧的无忧,方一迟疑,便听到云娘在外面呵斥了一句,“你是何人?怎能私闯郎君与县主的内院?!”
云娘发声,院内的侍婢们便都唧唧喳喳地嚷了起来,然后就见无忧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蹭了蹭,眼睫微微眨了眨,半睁半闭地迷迷糊糊道,“怎么了...?”
她还迷糊着,这么无意识地一动,那松垮的衣领便敞开个口子,露出了雪峰上那带了星点花瓣似地粉红吻痕。
早间本就是男子体力最为兴奋的时候,况且眼前还有如斯美景,桓崇眼神一暗,便感到那欲望又开始无止境的暴涨起来。
他花了极大的努力,才从女郎身上移开了视线,道,“外头应是有人找我,你先睡,我出去看看再说!”
说完,他几乎是狼狈地滚下床去,将宽大的外裳一套,便大步出了门去。
两人贴得这般近,桓崇方才的欲望又是贴着她的身子而起,无忧缘何会不知。她悄悄红了脸,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地,很快就卷成了一个蛹。
无忧怔怔地想了会心事,只听外面寂静了一瞬,然后那人响亮道,“君候说,望郎君早做准备!”
随后,桓崇似是低声道了句,“知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