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,露出个全然信赖的微笑,道,“嗯,我相信县主!”
无忧也回了个微笑。
可是...真的会无事吗?
那所谓桓崇的话,一半是她听来的,另一半则纯然是她的揣测了。
无忧的心中,也着实没底。
... ...
“最新战报如何?”
参军道,“回君候,那羯人于江北的劫掠似已结束了,几个大营都处于戒备之中,但是都没有传出遇敌的消息。”
庾亮满意地捋了捋胡须,“这不是很好么?!”
见那参军脸显纠结之色,他寻思了几息,又问道,“那毛宝呢?这回终于知道要好好守城了?”
参军听闻此言,欲言又止似的,最后低声道,“回君候...那羯人之所以没有劫掠别处,就是因为他们的大部...全都集结在邾城之外了。”
“而且,自周将军冒着敌袭的风险,将最后一批粮草送到...邾城内部便再没人出来,我们也再没能联系上守城的毛将军和樊将军...”
庾亮大骇,眉头一皱,忙道,“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?”
“至今日...大概已经有十二、三天了。”
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