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豆腐特别好吃,其二便是他家的女郎特别好哭。”
红药呆呆地抬起头来,道,“诶?”
云娘看着这抱在一起的两人,无奈地摇了摇头,县主不过是又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罢了。
可无忧绘声绘色地说得投入,“你不知道。那位女郎从小到大,就没有一天不掉眼泪的。花开哭,花落也哭;春天哭,秋天也哭...结果呀,有一回集市上有个人讲了个笑话,周围的大伙都在笑,唯有那女郎一个,哭得才叫伤心哩。旁人问她,这么好笑的笑话,小娘为何不笑,反是哭了?”
讲到这里,无忧顿了顿,买个关子,却见红药捧着肚子瞧着自己,怔怔道,“她为什么哭了?”
无忧抿唇,道,“那小娘说,我分明在笑呀!原来,因为她这么些年只会哭,最后旁人瞧她的笑也像哭似的!”
说着,她从袖中抽出条帕子来,道,“尤其有孕的妇人,身子正处于变化的时候,一哭一笑,都是会影响容貌的。红药也不希望周郎君一回来就见着你的哭丧脸吧?!”
被哄了这一番,红药再是郁郁,也被无忧这俏皮话给逗得发了笑。
她接过无忧手中的帕子,吸了吸鼻子,道,“县主...是我多心狭隘了。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