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师早就说过,邾城分隔江北,看着近在咫尺,实则难及难防...除了襄阳,这场北伐节节败退,反而被石虎一路打到了长江...”
“这二十万大军中的骑兵本就稀少...若他肯下决心,力保邾城,此时派手上的骑兵前去救援,虽是亡羊补牢,但为时仍不晚...”
“可是...我观他举动,他根本就没有回防的意思!”桓崇顿了一顿,猛地将头转过来。
无忧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...为什么?!”
桓崇暗自握了握拳,道,“我也不知...”
说着,他扯了扯嘴角,露出个难看的笑容来,“哈...也许,他以为邾城坚固,一时难以陷落,所以便无所顾忌?”
“可...如果是这样的话,红药和周郎君...还有邾城的百姓将士们...”无忧越说越担忧,最后干脆捂住唇、收了声。
桓崇摇了摇头,神色黯然,道,“我也不知。”
“...从战事开始,我便已经陆续给君父发过四次文书了,但无一例外,全是石沉大海。”
“如今,还是莫要对他抱有太大的期望为好。”
... ...
“君候,毛将军的求援文书又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