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痒的,他的心里也跟着痒痒的。
桓崇轻咳一声,顺势握住了她那只作乱的小手,“每场战事,都是用人命堆积起来的...无忧,樊城那时,我是被石韬逼得全无办法了,但凡有第二条路可走,我定不会做那敢死的事情。”
“毕竟,跟随我的那一千人,也是父母生养的人命。可,在当时的情况下,若是能用我们的命,换得樊城百姓和将官们的生命,那这个牺牲便也算值得了!”
桓崇的话音刚落,只听“啪”得一声,他的脸便被无忧抽得一歪,“不许再说这种话了,小心一语成谶!”
“什么牺牲不牺牲的,你们每一个人,都会活得好好的!”
桓崇一呆,却是失落一笑,“也是...反正日后,我也没这个机会了。”
“解职,呵...谁能想到呢?!”说罢,他慢慢地回过头来,双目中除却失望,还流露出一丝歉疚之色,“县主,我现在连一丝俸禄都没了,连养家都成了问题...”
“桓将军还知道养家呀!”无忧哼笑一笑,故意白了他一眼,“没有就没有罢!反正就你从军中挣来的那几石粮、几斗米,还不及我建康铺子里一季的收成多呢,谁稀罕!”
“大不了庾君侯不要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