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后来一言不合,最后又闹到了不欢而散的地步...
无忧心中一震,她就着帕子,小小地咬了一口。糕饼滑过舌尖,再落进肚去,只觉梅花清气溢满了整个咽喉,她顿了顿,笑道,“不...梅花很好,我很喜欢!红药做得糕饼也好,以后,你若是真开了食肆,我定要常常前去捧场的!”
红药受宠若惊,本就红润润的脸色更是灿若云霞,却听无忧又道,“刚才听你说起庾君候...我在想,庾君候初来武昌,要处理的事情定然有许多。也许再过几日,等刺史府上都安顿得当了,我该寻个时间去庾家的新宅拜访。只不知,他什么时候才能抽出空来...”
“嗯,听说他就是桓郎君的君父,县主亲自去拜访也是必须的吧...”红药想了想,忽然道,“明日就是休沐,今晚郎君们就可以归家了。等桓郎君回来,县主问他不就好了?!”
“...红药,说得是呢。”无忧执起茶壶,听了这话,登时手臂微僵。
话虽这么说,可...桓崇今晚会回来吗?
无忧不禁在心中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那日之后,他们俩的关系便生分起来。两人之间泾渭分明,仿佛又恢复到了成婚最初的那个阶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