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问,我便明说与你。我,永不会去做那籍籍无名之辈;任何别的人,却也别想如对待我父祖那样,妄图用只手来操纵我的人生。”
“从踏上这一条路上开始,我就已经想好了...若这一生,注定不能流芳百世,那么,就让我遗臭万年罢!”
说着,他慢慢地俯下身去,对上了无忧望来的双眼,“县主...怎么?你害怕了?”
... ...
湖水拍岸,哗哗作响。
有鸟雀惊枝,风中传来的鸣叫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死寂。
“这...就是那日里,你要和陶公谈得后半段?”
事情挑明了,无忧的心跳竟然奇异般地沉稳了下来。
眼睫落下再抬起,视线相对时,她微微点了点头,道,“我终于明白,为什么陶公不惜用自己的亲生女儿来拉拢王家,也要来给他的得意弟子设防了...原来,你对司马氏的仇恨竟然已经强烈到了这个地步。”
“可惜...陶师终未能阻止得了我。”桓崇将自己的身位压得更低了些,两人鼻尖相对时,他轻轻地、却也是笃定地补上了一句,“当然...你也一样。”
... ...
那人的语气冷冰冰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