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忧心中的疑云渐渐放大了。
她知道他在外拼杀,很是辛苦,可这人怎么一回来就支支吾吾的,说话也好、态度也好,半点都不坦率?!
无忧将眼帘一垂,再掀开时,她的唇角微弯,脸上便自然地露出了一抹甜甜的微笑。随后,她向桓崇的方向走了几步,道,“郎君为何仍旧站在门口?今日究竟是怎地了?竟然这般见外?”
女郎莲步轻移,裙角轻盈,仿若翩跹。
不想,她还没凑上前,桓崇便生硬地别开脸去。
只见那人脚下绕了几步,与迎面而来的无忧擦肩而过。接着,他径直走到了床边的架子旁,还刻意地背过身去,一板一眼地整理起了自己身上的甲胄,低低道了一句,“...并无。”
... ...
所以...古怪得并不是只有她一个?!
桓崇的每下举动都做作得要命,他还总是将脸背转过去,故意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神情。
这下...也由不得无忧会直接起疑心了!
... ...
男儿莫当兵,当兵误一生。
在建康的名士圈子里,永远是“为兵者至贱。”而这,也是为什么王导一直反对王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