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!何必这般...?!陶师重病未愈,不得劳心伤神...小陶将军之所以会这样做,也是顺应了我们全体将官的心意,是为了陶师的身体、为了我们的荆州啊!”
小陶将军对着周光摇了摇头。
他对着主位上的陶侃慢慢跪下身去,再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头上的武将头冠卸了下来,端正地放在了身前,深深一拜,道,“陶夏铸下大错。君候所言,夏无有不从。”
“...阿兄!”
这下变故,就连桓崇也受不住了,他起身长跪,还待再劝,却听陶侃道,“如此最好,既是赏罚已定,结果如何,我稍后自当向建康方面报备。”
... ...
王恬的思路已经完全跟不上了。
虽说他和陶亿有着一层婚姻的关系,可王家和陶家在本质上还是相互对立的。
他这次之所以跟随陶亿来到武昌,也是有试探陶侃底细的意思。
如今,眼看着陶侃大限将至,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他却为了一个政敌儿子的“谬误”,而把自己陶家的下一任继承人从荆州军中除了名?!
陶侃...他到底在想些什么?!
“陶公,我...!”王恬抿了抿唇,说起话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