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了一句,“将军小心!”
敌阵中一支羽箭破空,直向桓崇的方向射了过来。
桓崇意识到了危险,他下意识地偏过头去,将双刃矛一挥,却还是晚了。
“将军!!”
只听“哧”得一声,桓崇一手捂住自己的额头,然后就见淅淅沥沥的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滴滴答答地淌了下来。
这下惊变乍然,不光那副将吓得魂都要飞了出来,周围的荆州兵士们也晃了神,却见桓崇将额头上的鲜血抹去,高声道,“我无事,皮肉伤而已,莫要惊慌!”
说着,他向对面望去,竟发现不知何时,敌阵中重又竖起了石韬的帅旗。
原来那方才躲藏起来的石韬竟然又悄悄地从敌军中露了头。
... ...
石韬此刻要多愤恨,有多愤恨。
...他的十万大军,竟然不敌对面那区区的数百人!他方重整旗鼓,重新登场,入眼的却只有溃不成军,满场乱窜的己方兵将。恰好听说对面那穿白衣的是桓崇,此刻他也不思指挥了,他只想一箭把桓崇射死,以报大仇。
石韬是羯族人,最善骑射。刚才一支冷箭过去,他抱着百分百的把握,使出十成十的力气,为的就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