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知最终的战果会是如何。
而且, 陶侃的重病, 陶家后继无人的窘境, 桓崇和王恬的请缨, 王家的介入,以及桓崇那日对自己揭露出来的野心...一切的一切,无不预示着荆州、乃至晋廷未来将会出现的变迁。
无忧坐在窗前思量了半晌, 少倾后,她提笔研墨,写就了一封家书——既是为了避免双亲挂念, 也是为了预先和他们通口气。落笔后,她通读了一遍,左右想了想,又在末尾处加了两笔,这才满意。
无忧将那信纸吹了吹,待墨迹稍安,她方要让侍婢们把曹承唤来,忽听外面廊下陆续传来了几声问安。
无忧一怔,随后房门被人从外推开,却见在侍婢的通报声中,陶亿徐徐步进了屋中来,对她笑道,“无忧,在忙什么呢? ”
... ...
“陶姊姊?!”
不等无忧站起身来,陶亿自然而然地就走上前去。她瞥了无忧身前的书案一眼,见那上面铺了几张写得满满的信纸,又歉然一笑,问道,“你在写信?我打扰你了吗?”
无忧摇摇头,赶忙把那信笺装了起来,“没有,没有,陶姊姊请坐。”
等陶亿坐下了,她道,“我只是想... 现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