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眼睛睁得大大的,黑漆漆的瞳子在眼眶里些微的颤,终难掩心中的紧张与不安。
这眼神,好像一只小鹿似的...桓崇只觉得若是再被她这么盯着瞧,自己恐怕就要走不动路了。
于是,他别开眼,越过她去,道,“嗯,回来了。”
一面说着,他一面褪去外袍,转而拿起一旁的铠下裙。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生硬了,他停顿一下,回过身道,“吃饭了吗?”
无忧摇了摇头,她的一双秀目只盯着桓崇瞧。
待看清了他的手中的衣裳制式,无忧愣了一愣,突地诧异道,“这是...裙子?!”
桓崇正束着腰间的丝绦,听了无忧的问话,道,“这是铠下裙...也算裙子的一种。”
见无忧满脸好奇,他忽然将手中的丝绦向无忧的方向一递,“要不,你来帮我系裙带?”
... ...
无忧和她的阿父曹统一样,天性里就有着极其旺盛的求知欲。
她小步走到桓崇身边,接过他手中的带子,再向他瞧了眼,道,“...那我系了!”
...这还是一幅白色的素裙呢!
无忧按照平日里的习惯,刚把腰间的丝绦扎好,却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