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大包!
...怎么,他还嫌弃上了?!
... ...
无忧把手从他的牵握中抽了出来,脸上的神情有些凉凉的,“桓崇,你什么意思?”
桓崇一愣,赶忙解释道,“我是说,你完全没必要为我做这些的...”
这般说着,他向四处望了一圈,“瞧,你自己的行装不是还一点也没收拾?!”
无忧越瞧他越是生气,她轻描淡写地反问道,“要走也是你走,我又不出征,做什么要收拾行装?”
“我们今早不是才说好的?”桓崇转而瞧向无忧,待见了她一脸坚决的表情,这才恍然大悟般地后知后觉道,“你、你要留在武昌?!”
“怎地?陶姊姊都能留在武昌,我为什么不能留?”无忧的声音冷冷的,“再有,早上那时,只是你一个人的自说自话,你问过我的意思吗?!”
... ...
桓崇的喉咙有些紧。
他当然不想让她离开!
如果说他自己是那条横亘东西的浑浊江水,那么无忧就是吴郡山间的泠泠清泉。
他理所当然地向往着她的清澈纯洁,他也从不想用自己经历过的污浊轻易玷污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