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个空壳,拿出去唬人的幌子罢了。”
“不过呢,我阿父却不是个甘于平凡的人...或者说,是我们家的遭遇,让他不甘平凡。”桓崇道。
“从我稍有记忆,能自己谋食,他就把我和几本儒家的经书扔在家中,不管不顾了。后来再大一点,我就出门自己打零工赚钱。”
“你自己赚钱...那,你的阿父呢?”无忧疑惑道。
桓崇不以为然地笑道,“他为了营造名声,整日里揣摩这些大家世族的意思,在建康城里出入厅堂、勤于交友,想要借机进入朝堂,谋个一官半职。结果...你也看到了,他后来逢迎得不错,还得了宣城内史那么个差事。也就是直到了那时,我们家的条件才算是改善了。”
“...建康城?”无忧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信息,蓦地瞪大眼睛,“你从前,住在建康?!”
桓崇咧嘴笑了,他忽地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,道,“...不止住在建康。我家就住在朱雀航边上,就是你看到有农人养鹅放鹅的地方。”
“...啊?!”
... ...
无忧窘得快呕血了。
难怪那时她讽他刺他,这人非但不生气,还真像大鹅反击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