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,见惯战事。若此刻恬携妻而逃,岂非连女流之辈都不如乎?”
... ...
桓崇不在,无忧下午又睡了一觉,方觉精神渐复。
昨夜擦身,终归只是草草了事。此刻趁着桓崇尚未回来,她先去浴房里仔细地沐浴一番。再出来时,等她将头发擦得半干不湿,眼见着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了。
那人只说午间不回,倒没说晚上也不回。于是无忧顺手从整理好的案架上翻出一本诗书读了读,正巧读到了精彩处,却听廊下一阵脚步声。
很快,那人大步流星地推门而入。
“郎君回来了。”两名侍婢刚刚上前,就被桓崇不耐烦地挥手打发了。
无忧听到侍婢说话,她方将手头的书卷放下,一回头,便对上了那人望来的一双眼睛。
桓崇的眼睛,又恢复了黑沉沉的颜色,此刻注目过来,神态中似乎有些复杂。
见他愣愣地盯着自己瞧,无忧仰头道,“夫君回来了?”
桓崇这才“嗯”了一声,他几步上前,坐到了她的身侧,然后顺手将她一揽,连人带书便一并搂在了自己的怀里。
怀中的女郎软软的,就这样倚在他的胸前,乖顺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