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药垂下头去,本就粉红的脸色更泛起了羞怯的晕红,“是...是的...”
“那时,来了好多军汉,我真是怕极了...可是,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真被他选走的时候,我反而不怕了...之后又过了这么些年,我和他...虽然生活上多少有些磕碰,我却是真地不能再满足了...”
白璧不可为,容容多后福。
从她含羞而笑的表情就能看出来,红药现在的生活,比从前要好上百倍千倍!
无忧由衷道,“知道你还活着,而且生活得很幸福,我也真地为你感到高兴!”
红药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她抬起头,想了想后,认真道,“县主,关于桓校尉,我觉得有件事应该告诉你。”
“什么?”
红药神神秘秘地道,“...其实,当年选伎的时候,桓校尉也在。”
无忧呆了一呆,却听红药道,“但是,我记得很清楚...”
“那么多的将官里,只有桓校尉是唯一那个空手来、又空手去的。就连陶公向他发话,他还是谁都没选。”
... ...
“阿崇?你回来了?!”
“子昂,究竟几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