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我还骗了我自己...”
“你说,我这样的人,是不是很蠢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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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自嘲,他也在笑。
他笑得轻松,但是笑声一点也不好听。
那声音桀桀的,故作开朗和豪放,背后含着得,却尽是失落和郁郁。
无忧微微蹙了眉,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肩,“别笑了!”
接着,她从他怀中坐起身,伸手便把他本已松动的衣领扒拉了下来。
见桓崇还傻呆呆地看着自己,她横去一眼,那眼波却是柔柔的,“还不坐起来?坐直!”
两边的衣领都被她拨开了,可桓崇丝毫不觉得冷,他只感到一腔热气顺着自己的头上往上顶。
听了无忧的话,他愣了愣,赶忙将身子坐得板直,只有那两只手,好像生怕她会逃窜了似地,还按在她的腰间。
无忧瞥他一眼,再没理会。她只是一径往他的脖颈看去。
右侧的颈根处,果然躺着一枚小小的齿痕。那齿痕的印记不浅,想来当年咬他的那个人,定是十分用力。
无忧露出怀念的神色,她轻轻抚了抚,问道,“说实话,还疼不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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