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 她赶忙往床的里侧滚去。
不想, 这却正中了桓崇的道。
她一翻身,床的外侧便空出了一片。
桓崇当即躺在她的背后,伸出双手, 连人带被的把她抱了个结实。
无忧不安分地扭着身子,想要挣脱钳制,却引来了那人又一波的报复。
两人笑着、闹着, 没一会儿的工夫,无忧便没了力气。
没奈何,她只好窝在被子里微微喘着气。
那人跟着停了下来,他的鼻息似乎也粗重了些。
盯了她一会儿,桓崇忽地半撑起身,慢慢地同她的额头相抵,低声道,“那日的事情...你考虑好了吗?”
... ...
...那日?
无忧小嘴微张,有些怔忪。
她呆了一呆,这才忽然意识到,他说得那日,是指从庾家见礼后回来的那天...
那时,在紧窄的犊车中,他虚虚地压倒在她的身上,一手轻轻拂开她鬓边那缕不听话的发丝,双眼却是认真地盯着她瞧,“丈夫立事,从不言悔。但是,我也有话要对你说...”
他的一双乌珠,便那般直直地向她的双眼望去。
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