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容易让她想到昨晚那未完成的床第之欢。
无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长长的眼睫一闭一开,再望回去的时候,两人之间骤然升起的温度又冷了下来,“桓崇,你莫忘了,你昨夜答应过我什么?!”
那人顿了顿,却是将屈在她两侧的两只手肘拄起来,“曹女郎,做人要讲道理!瞧,我可没碰到你分毫!”
一面说着,他还一面把那两只闲出来的手示意似地来回动了动。
无忧气得真想啐他一口!
这人以他的身体做囚,分明把她困在其中,嘴上还大言不惭地说着自己没有违背誓言!
可这人脸皮厚得很,就算她啐了,估计他也是要唾面自干的,而且,更有可能会倒打她一耙...
无忧拿这种无耻之徒毫无办法,她闷闷地侧过一旁不理他,那人却故意低下头去,把唇虚虚地压在她的耳畔,低声道,“你还没说呢,方才...到底是在气什么?”
他一说话,那股热气便吹了过来。无忧面上虽然还是绷着,那侧过来的小耳朵却渐渐红透了。
...真是一条口是心非的小狸奴!
桓崇笑着瞧她,心中一股怜意油然而生。
他叹了口气,道,“那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