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!
桓崇的眼波放柔了,他方要出口安慰,却见她启了启唇,一字一句地讥讽道,“我说,我这个玩器,可还让郎君满意?!”
桓崇的心,迅速地沉了下去。
他的眸光凝实成黑压压的沉,而她却是不闪不避,依旧骄傲地斜睨着他。
她的眼底俱是亮亮的泪,可她偏偏硬气地弯唇而笑,“我虽玩器,却还有层县主的身份在。既然我们之间,从头至尾都是场算计...”
她顿了顿,道,“那么现下,就更加不必委屈郎君和无忧同房了。”
桓崇呆了一呆,而后懊恼地向后捋了一把垂下的头发,“你还在记恨着那件事...你听我解释,我...”
无忧一笑,却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的话,道,“还是算了,郎君巧舌如簧,无忧不敢听,也不想听呢~”
... ...
她的话音刚落,便是久久地冷场。
桓崇和她对视了一会儿,终是无力地闭了闭眼。他压下胸口剧烈的起伏,道,“你想和离?!”
说罢,他猛地睁开眼睛,深深地回望进她的眼瞳,有些急促道,“古来至今,皇帝赐婚便没有和离这一说。就算你死了,在牌位上也是我的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