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只有在室的少女才能留额发,一旦出嫁做了妇人,便得将额发梳上头了。
而今,她细软的额发全部拢了起来,不是为了别人,而是为了他。
... ...
桓崇低低笑出一声,就势坐到她的身旁,道,“我都不急,你急什么?!”
见他挨着她坐下,无忧赶忙往边上再挪了挪。挪的时候,她还不忘去瞪他一眼,“外头还有那么些宾客呢,赶快行完礼,你好出去陪客,不然...”
她一扭头,那洁白耳垂上挂着的长耳铛就跟着晃呀晃的,连他的心思也跟着晃得不大安分起来。
听她罕见的结巴了,桓崇接口逗趣道,“不然怎样?”
见她不语,他向她的那方凑得更近了些,接道,“不然...他们就会以为曹女郎是个可比妲己、褒姒的美人,勾得新郎一入了新房,便走不动步子了?!”
他的话音刚落,无忧便瞠大了眼睛,回望他的眼睛。
妲己?褒姒?!他到底把她想成什么了?!
无忧“呼”地一下站起身来,“你...桓崇,你好不要脸呀!!”
“谁是妲己?谁又是褒姒?你们天下男子都一个样儿,明明是纣王幽